惊悚暗黑向预警!慎入!
ooc慎入!
切勿上升正主谢谢!!
话说周宝宝生日前一天发这个真的好吗
 ̄﹁ ̄
“哒哒哒哒哒…”
是有人在黑暗中疾跑的声音。
“呼!呼!”
是有人粗重呼吸的声音。
“咯吱咯吱”
是老旧的木质地板呻吟的声音。
昏暗的白炽灯在头顶摇摇欲坠,闪烁不定。
被拉长的人影正在一步一步接近他的猎物。
弥漫着铁锈味的混浊空气中夹杂着腐肉的味道。
铜绿色的窗棂上溅满了不属于这间屋子的鲜红。
周九良从楼梯上飞速地向下狂奔着,
那如同催命一样的脚步声依旧不疾不徐地从上方传来。
心脏在胸腔砰砰狂跳着,
如同永不停息的拉风箱。
不间断的奔跑早已让身体达到极限,
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雪花和黑暗,
但他却不敢停下来。
因为他正在和一个人玩一场游戏。
——一场他被迫参与的游戏。
不知不觉中,周九良跑入了地下室的死胡同。
但他却早已没了退路。
绝望地冲进最里面的房间,
锁上门的瞬间立刻倚着门坐了下来大口喘息着。
他不该来这儿的。
他不是故意想看到孟哥的秘密的。
他只不过是想送个文件而已。
却因为奇怪孟鹤堂坐了相反的车而阴差阳错地跟到了这个老房子,又阴差阳错地看到了一些惊悚的场景。
他咽了口唾沫,
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刚刚的画面。
孟鹤堂面无表情举起了斧头,
他看到鲜血喷涌而出,
直至为整个阴森的房间涂上鲜艳的颜色。
他看到沾满鲜血的他机械地回过了头。
他看向了自己。
漆黑的瞳仁全无以往的神采。
孟鹤堂笑了。
他说:
“九良,我们来玩捉迷藏吧。
输的人,要付出代价哦~”
他歪着头,
大大的眼睛折射出枯朽的光芒。
上扬的嘴角没有一丝温度。
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渴望鲜血的怪物。
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周九良的脊背爬到脑后。
他的大脑空白的如同未被着色的画纸,
静候着妖异的色泽在上面肆意涂抹。
“九良,你是喜欢我的,对吧?
你是想和我在一起的,对吧?”
孟鹤堂舔了舔唇,一步一步地接近着周九良:
“那就乖乖地站在那等我过去吧~
再等一小下下哦~
再等一小下下,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~”
他选择拔腿就跑。
行为比大脑先一步地决定远离未知的危险。
不熟悉地形又慌不择路的结果,
就是将自己逼到了绝路。
他脱力地靠在门上,无助地抬起手盖住了眼睛。
房子并不隔音,
那人逐渐逼近的脚步如同午夜的丧钟,
仿佛在提醒着他:子时已到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:
为什么会这样呢?
他的孟哥,他温柔的孟哥,他体贴的孟哥,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
这其中,究竟发生了什么?
而他,
究竟还有没有命去探索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了呢?
他不知道。
也没机会知道了。
周九良放下了手,
却意外对上了一双赤红的,充满怨恨的眼睛。
他下意识地“啊!”了叫了出来,
马上又捂住了嘴巴。
那是一颗挂在天花板角落里的人头,
看新鲜的程度,顶多不超过三天。
“九良~
你在哪呀~
九良~
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哦~
九良,不要乱动~
乖乖地站在原地,
我这就向你走来了哦~”
孟鹤堂的声音越来越近,
他似乎听到对方下楼梯的声音了。
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是不安全的。
他有斧头,一定可以破开这扇单薄的木门的。
他必须把自己藏起来。
“咚咚”
是有人敲门的声音。
“九良?
你在里面吗?
你一定在里面吧!
藏好了吗?
我要来找你了哦~”
周九良缩在床下,
死死地捂着嘴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响。
“彭!!”
脆弱的木门被暴力的破开。
锋利的斧头在幽暗的环境里泛着死亡的寒光,
粘稠的血液有节奏地滴在木质的地板上,
仿佛在演奏着孤独的乐章。
“九良~
我在你屋子里了哦~
你藏在哪里呀~
我们的游戏快要结束了哦~”
周九良战栗着,
他在害怕。
他居然在害怕他的孟哥。
可是,他没有办法了啊。
他怎么可能不害怕?
“九良~
你在哪啊~
书架后?
还是衣柜里?”
伴随着粗鲁甩门的声音,
他下意识地往里有缩了缩身子。
“九良~
你在哪啊~
我感觉,我好像离你更近了哦~”
愈发沉重的脚步声和过分上扬的语调彰显了声音主人的不耐烦。
周九良知道,
这一次,他是真的逃不掉了。
“你在窗帘后吗?”
“哗啦”
是窗帘被拽掉的声音。
“不在啊?
那…你在橱窗旁边吗?”
“哐当”
是橱窗被踢翻的声音。
“也不在啊~
好失望哦~
那……你会在哪里呢?”
“咚咚咚咚”
是人头滚落到地上的声音。
“在哪里呢?
在哪里呢?
九良~你在哪里呢?
难道…你不在这个房间?”
那人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着,
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走向了门口。
正当周九良放下手刚刚轻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
一张妖冶的面庞突然出现在了眼前:
“叮咚~
九良~
找到你了哦~”
周九良呆呆地对上了对方黑洞般的眸子,
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。
孟鹤堂粲然一笑,举起了手里的斧子:
“九良,你输了哦!
现在,
付出代价吧~”